1940年6月,舒适存担任荣誉一师师长仅两月之余,便因枣宜会战中的指挥失误而受到严惩。据称,他未遵命令及时推进,反而无故拖延并擅自离开指定位置,导致土门垭防线失守。因此,蒋氏随即下达命令,将其处决。
幸运的是,新编11军的军长郑洞国性格宽厚,他多方努力,通过各种关系向蒋介石求情。最终,这份努力换来了对原判决的修改,将刑罚减为五年,并获得了正式的赦免文书。
舒适存被关押的监狱隶属于重庆警备司令部。郑洞国四处奔波,利用自己作为老部下的身份,成功打通了重庆警备总司令刘峙的关系,最终得以以“争取立功赎罪”为由,将舒适存释放出狱。
服刑三日后,舒适存离开了监狱,他继续以新编11军(后于1940年10月更名为第8军)高级顾问的身份服役。
然而,这位重要顾问的身份并未正式登记。他在团队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但遗憾的是,其身份并未被官方认可,处于非正式的状态。尽管缺乏正式的身份,他依然以其独到的见解和策略为团队贡献着力量。这样的情况并未影响他在团队中的地位和作用,他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团队中的其他成员都深知,这位“非正式”的高参拥有着不可忽视的能力和智慧。他们尊重并珍视他的每一份贡献,尽管他的身份与众不同。在团队的合作与决策过程中,他始终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简而言之,这位重要顾问虽然未能在形式上获得正式认可,但他的实际作用和影响力却不容小觑。
在1941年9月之前的那段时间,舒适存在第8军任职已满一年,期间他一直背负着“不称职官员”的名声。
1941年9月,鉴于第8军在“荆宜行动”(即宜昌防御反击战)中的卓越表现,蒋介石决定宽大处理,赦免了舒适存未服完的刑罚。因此,舒适存的身份从一名没有正式编制的参谋升级为第8军的参谋长。
尽管蒋氏对舒适存给予了宽恕,然而舒适存在军旅生涯中所留下的瑕疵仍旧存在。
他的职业生涯中,除了曾短暂地领导过备受尊敬的荣誉第一师外,大部分时间都是担任参谋长或是副手角色,未再有机会主掌军事大权。或许有人会质疑,在抗战岁月里,不乏经历挫败甚至违法的将领,他们日后不也依然身居军事要职吗?
为何不能考虑舒适存这一选项?
这句话表达的是只了解事情的一个方面,而忽略了另一个方面。
舒适存的行为超越了军令的范畴,更重要的是,其身份背景限制了他在蒋系军队中的晋升空间。
他过去曾是红军中的一员,但后来选择了背离。
事实上,那些投靠蒋介石的红军变节者,他们的生活状况并不如意。
蒋氏接纳他们的动机,是为了离间红军队伍,使其分裂。
所以,这些反叛的将领们各自获得了诸如高级顾问、参谋之类的职位,然而实际上,他们中几乎无人负责指挥军队。
抗日战争开始后,这一情况有所转变,那些曾离开红军的人员陆续被重新任用,被任命为游击支队或纵队指挥官等职位。
抗战开始后,游击战逐渐占据主导地位,然而国民党军队中擅长游击战的将领极为匮乏。在这种背景下,国民党高层不得不考虑重用那些曾属于红军但后来叛变的人员,例如杨遇春和孔荷宠等人。由于游击战术的需求,蒋氏也不得不任用这些具备相关经验的将领。
在这群人中,舒适存表现得尤为突出。这得益于他遇到了郑洞国。
1917年6月份,舒适存参军并编入了湘军的第2师第3旅第5团。根据部分记录显示,舒适存在1918年春季时正式成为了正规士兵,这可能是他转为正式编制的时间点。
你是否了解湘军第二师的编制?
了解彭德怀将军经历的人想必已经清楚了。彭德怀将军的生涯,对于熟知其背景的人来说,应当已经一目了然。那些对彭老总生平有所了解的人,应当能从中看出端倪。熟悉彭德怀历史的人,想必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对彭德怀将军的生平事迹有所认识的人,应当已经能够领悟。
彭德怀将军彼时同属湘军第二师麾下,只不过服役的部队是第三旅第六团。
1918年期间,彭德怀将军可能担任着班长或是排长的职务。
所以,舒适存与彭总之间应当有所交集,这为彭总后来安排舒适存在红军中出任参谋长及作战部门负责人提供了背景。
舒适存在军旅生涯初期颇为不易,未能如愿成为正式士兵。
当时湘军的招募标准颇为严苛,规定只有在部队出现缺额时方可征兵。鉴于此,舒适在湘军第2师中仅以候补士兵的身份存在。
换言之,只有在正规编制的士兵出现空缺时,他才有机会填补该位置。
此外,在军队中,饮食与服装的费用都需要个人自行承担。
不过有一点便利之处,即可以暂时赊欠费用,待到转为正式士兵领取军饷后再行偿还。
舒适在军队中的职业生涯进展迅速,仅用八年时光,他便晋升至叶开鑫麾下第44军的团长职位。
这主要归因于以下两个因素。
在八年的军旅生涯中,舒适存从一名列兵逐步晋升至团长职位,其担任团长的时间与彭总相差不远。
第二点是追求舒适并蕴含文化。
参军入伍前,他有过小学教师的职业经历。
这类学者在湘军中极为罕见,如同珍稀资源,正因如此,他得以被推荐至湖南军事学堂任教。
然而,美好的时光并未持续太久。
1928年7月18日,频繁在军阀争斗中变换立场的叶开鑫最终遭遇了不幸。他的第44军在汉口被胡宗铎和夏威解除了武装,士兵们被遣散。
离职之后,舒适存并未返回故乡平江,而是选择在长沙安顿下来。
1930年7月,彭德怀将军指挥红军成功占领了长沙。
舒适存那时只是个普通民众,不过由于他曾担任湘军团长,且家中拥有田地产业,因此被误认为富人并遭到了逮捕。
然而不久后,舒适存意外地成为了红三军团第八军参谋长一职的担当者。
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
一方面,舒适存虽财富丰厚,堪称富豪,但其行为并无不良记录。
另外,红三军团的大部分成员均来自平江,与舒适存有着同乡之情,因此对他有相当程度的认知。
第三点在于,红军当时物资匮乏,各类资源均显不足,而其中尤为紧缺的是具备军事专长的人才。舒适存曾任职团长,从某种程度上讲,他也算是拥有一定军事能力的人才。
所以,经过全面考量,彭总便劝说舒适存投身红军队伍。
1932年秋季,舒适存被任命为红三军团总指挥部作战部门的负责人。
正当红军内部逐渐对舒适委以重任之际,一个意外情况突然出现,即红二师师长郭炳生选择了叛变投敌。
郭斌背叛后,蒋氏视其为重要人物,迅速委任他为新组建的37师指挥官,同时指令郭斌继续策动红军内部的分裂与削弱。
舒适存加入红军时心存犹豫,并未全心全意。随后,在郭炳生的诱导之下,舒适存最终选择了背叛,投向了敌方。
舒适存身为红三军团总指挥部作战科的负责人,负责保管红军的众多重要情报,这使得他在蒋介石面前备受重视,地位显著提升。
抵达南昌后,我随即被蒋氏直接委任为南昌行营的参议,军衔为少将。
然而,随着红军长征的落幕,这一切也随之成为历史。
1934年10月,随着红军开始长征,舒适存因失去原有作用,被蒋氏安排进入陆军大学特别班第二期继续学业。
蒋某人擅长的一项技能便是离间对手,使其内部产生分裂。然而,对于那些因高官厚禄而投靠他的人,他从不给予信任。
他的推理基于这样一个观点:一旦你们已有过一次背叛的行为,那就暗示着未来仍有再次背叛的可能性。
若掌握一定数量的兵力,情况尚且乐观,因仍具备一定的战略意义,可被视作有价值的资源。
对于像舒适存这样没有一兵一卒的人,自然就被排挤到了边缘位置。
1937年,舒适存完成陆大学业后,紧接着被分配至第52军第2师,担任参谋长一职。
在第二师的编制内,他与师长郑洞国相遇了。
这对舒适存而言,无疑是一份好运降临。
若非郑洞国的出现,舒适存或许就此默默无闻。幸运的是,他遇到了为人诚恳的郑洞国。
台儿庄战役结束后,郑洞国坚决申请调离第2师,原因在于他与52军军长关麟征的关系出现了不和。
该冲突起源于保定战役期间。
那时,鉴于战事紧迫,关麟征在接到刘峙下达的撤退指令后,出于某种原因,或许是时间紧迫,也可能是疏忽大意,甚至可能是有意为之,他未能及时告知郑洞国撤退的消息。这一疏忽导致第2师险些落入日军包围之中,引发了郑洞国的一番不满。同为黄埔军校的同学,郑洞国不禁抱怨道,你怎么能这样做!
郑洞国离去后,舒适存面临了困境。
确实,即便是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的郑洞国,在关麟征的手下也未能得到善待,更别提他这样起初属于湘军,后来加入红军,最终又投降过来的人了。
在第二师服役期间,舒适存与郑洞国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当郑洞国拒绝了汤恩伯提议的军长职位,转而加入第五军并被任命为副军长及荣一师师长后,他向舒适存发出了邀请,希望他能到荣一师担任副师长并兼任参谋长。
自此,舒适存加入了黄埔系麾下的第五军体系。
谈及参谋才能,舒适存在某些方面确实表现出色。不论是在台儿庄战役,还是在昆仑关战役,他都发挥了重要的参谋规划作用。
或许是因为长期担任参谋职务,舒适存在承担战争责任方面显得有所欠缺。
例如,在昆仑关战役期间,他采取的某些措施颇为不妥。
1939年11月25日,第一师与第200师联手向界首的制高点发动进攻,炮兵部队中的14团一营第二连承担起提供炮火掩护的任务。
经过一整天的战斗,地面部队未能成功占领日军的防御位置。
夜幕降临后,双方频繁派遣小规模队伍互相骚扰。每当一线步兵面临日军的小规模攻击时,他们会向炮兵请求协助。
夜间能够进行射击,但成效不佳。
此刻,炮兵领队邵百昌心中泛起了不舍。
二连配备的是榴弹炮,由于国内无法生产相应的炮弹,因此这些炮弹都是花费大量资金从国外采购的。
由于夜间射击效果不佳,邵百昌作出了决定,规定二连除非接到炮兵指挥部的明确指示,否则禁止在夜间进行射击。
出乎意料的是,那道指令竟然引发了舒适存与炮二连连长林初晖(他出自黄埔军校第十期,并曾担任过黄埔军校第九任校长的职务)之间的一场激烈争执,几近动手。
依据炮兵当时的规定,在大型战役中,营指挥部会与一名经验较少的连长并肩作战,这种做法是为了确保指挥部能够即时向该连长提供战术指导。
在炮兵第14团中,由于一营二连的林初耀连长相对年轻,经验尚浅,基于这一情况,炮一营决定让指挥所与炮二连的指挥所合并设置。
战斗开始后,炮一营的指挥官认为,尽管林初耀经验尚浅,但在指挥战斗方面却十分果断,因此他决定将指挥部转移,对林初耀给予了充分的信任。
界首战役开始后,荣一师作为主要的进攻力量,参谋长舒适存亲临前线指挥所,并将其设置在了炮二连指挥部的邻近位置。
夜幕降临,日军再度发起突袭,前线步兵部队紧急请求炮兵提供火力增援。
根据邵百昌的指示,林初耀坚决拒绝执行开炮的命令。
前线团长屡次请求炮兵增援,舒适存随即与林初耀进行商议,提议仅需发射数枚炮弹,用以提振前线士兵的士气即可。
然而,林初耀依旧持反对意见,原因在于一旦开炮,炮兵指挥部便能立刻辨认出是二连的行动,他不敢轻易违背上级的指令。
面对一线团长的恳求,可舒适存无法再拒绝,于是再次前往与林初耀商讨。他提出只需发射三枚炮弹的请求,并强调自己作为一线指挥官,愿意承担炮兵指挥部可能提出的任何责任。
林初耀听闻舒适存如此表态,无奈之下发射了三枚炮弹。
不出所料,炮火轰鸣的瞬间,炮兵指挥部门随即致电询问,为何无视规定,在夜间擅自进行炮击?
林初耀无奈表示,遵从的是荣誉一师参谋长舒适存少将的指示,他必须执行。
出乎意料的是,舒适存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转向林初耀,直言道:“你倒挺机灵,射击的命令明明是你发出的,怎么反倒说是我让你开的枪?”
明显可见,舒适在做法上存在概念上的偷梁换柱。
射击指令的发出,确实源自林初曜,但追溯其根源,这道指令的背后推动者,不正是他吗?舒适存此举,意在利用职位之便对林初曜施压,意图让林初曜背负起违背指令的后果。
见林初耀面露不甘,舒适存指挥着手下的卫兵向林初耀逼近,准备采取行动。
此时,炮二连的士兵们不愿旁观,纷纷卷起衣袖加入到协助的行列中。
在指挥部内,一场冲突即将爆发之际,舒适存无奈地摇了摇头,示意大家停下,“罢了,罢了。”
此事反映出,舒适存的个人品质确实有待提升。
林初耀一生都难以忘怀那件事情,对舒适存印象深刻。那件事情对林初耀来说意义重大,它深刻地烙印在他的记忆中,让他对舒适存一直保持着长久的记忆。尽管时光流转,岁月变迁,但那份记忆始终如一,清晰如初。林初耀每每回想起那件事情,都会对舒适存留下深刻的印象。这种印象不仅仅是因为事情本身的重要性,更是因为舒适存在其中的表现和态度。这让林初耀觉得,舒适存是一个值得记住的人。因此,可以说那件事情成为了林初耀心中一道永恒的印记,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舒适存。
鉴于当前处于战争时期,若在战场上违抗命令,林初耀极有可能面临立即处决的严重后果。
舒适存的行为实质上对林初耀造成了极大困扰。在11月29日这一天,杜聿明对战场的布局做出了新的部署,鉴于此,林初耀迅速指挥炮二连撤离了荣一师的防区。
林初耀的经历颇为不顺。
在昆仑关战役期间,他所负责的炮兵阵地始终未被日军察觉。日军没有对其发起炮击或轰炸,因此,所有人员、车辆及火炮均保持完好无损。
据此,杜聿明给予他一次重大表彰。
然而,林初耀并未接收到授予重大荣誉的指令。
炮一营的营长张可法私藏了记大功的表彰,擅自将这份荣誉归于自己名下。
昆仑关战役结束后,张可法荣获了“蒋氏杰出军人”的称号。
战斗结束后,荣一师被调离第五军,并于1940年3月与第五师及新编第三十三师合并,组建成为新编第十一军。在此过程中,郑洞国提议由舒适存出任荣一师师长,该提议得到了上级蒋氏的认可。
1940年春季四月时分,舒适存正式接任了职位。
未曾预料,两个月之后,于枣宜会战之际,舒适存接令指挥荣一师驻守土门垭防线。初时,他带领部队行动迟缓,未能及时把握战机。随后,在遭遇日军侵袭时,因伤亡较重,未待上级指示,他便自行决定放弃了土门垭阵地。
需明确的是,土门垭位置在宜昌东方约10公里处,一旦失守,宜昌东侧的门户将会完全敞开。
尽管条件优渥,舒适存还是决定撤离。
荣一师是由一群伤愈重返战场的士兵构成的队伍,他们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并且对日军抱有深切的敌意。
这支队伍在恰当的指挥下,本具备攻坚克难的能力。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舒适存的带领下,它变得软弱无力,极大地损害了郑洞国的声誉。
枣宜战役结束后,蒋介石采取了与桂南战役后相似的措施,对多位将领实施了惩处。
舒适存因对宜昌防御失守承担直接责任,蒋氏随即下令对其执行了处罚。
幸亏郑洞国在外积极斡旋,为舒适存争取到五年的监禁判决。随后,他又向刘峙说情,使得舒适存虽身为“无户籍人员”,却仍能在第8军担任高级参谋。
1943年,郑洞国被任命为新一军的指挥官。
郑洞国因与舒适存合作默契,遂向蒋介石提出请求,希望将舒适存调任至新一军,担任参谋长一职。之后,舒适存又出任新六军副军长,逐渐成长为第五军系中的重要成员。
回顾舒适存的军事经历,郑洞国始终是他生命中一位重要的人物。在舒适存的军旅道路上,郑洞国一直扮演着关键性的角色。从起步到成长,郑洞国的指引与帮助对舒适存来说至关重要。无论是在战术策略的学习上,还是在面对困境时的决策上,郑洞国都给予了舒适存极大的支持与鼓励。可以说,郑洞国不仅是舒适存的战友,更是他人生路上的导师。在舒适存的整个军事生涯中,郑洞国的影响无处不在,成为了他不可或缺的贵人。
假如没有郑洞国的支持,舒适存可能早已被关麟征边缘化,被迫离开嫡系部队,调往某个不知名的非正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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